一个人在家的时候,偶尔会莫名其妙地自说自话,就好似其实在这里还有一个看不见的人,一个触摸不到却又感觉得到,让我很依赖的一个人。

我会肆无忌惮地对他说着一些心里对世界的看法和感受,我会对他倾诉我的寂寞和无奈,我会告诉他我的梦想和理想之间相差的距离,告诉他其实梦想和理想不过是为了满足虚荣的构造,其实我最想的不过是不会寂寞地轻松走完这段人生,如果不能,那么就轰轰烈烈地来场演奏,然后离开。至少会觉得很有成就感吧。

在多一个人的时候我从不会随便自言自语,因为我没有精神病,我是一个正常人,一个人偶尔的自言自语不过是为了摆脱无聊的消遣,也为了安慰自己。

那个隐形人其实并不存在,不过是我虚构的,这个我是知道的。不过是把自己的幻想变成另一个世界的自己,或者把他幻想是一个叫命运的崇高之神,其实这不过是是给自己的一个有趣游戏,一个只要一个人就能玩得起的游戏。